瑾瑜

努力肝文练文笔的一只羊
西皮兼绑定文手@墟里
谢谢你看见我呀♡

【鸿雁不传同人】

呜哇超级爱 @鹤相欢 太太!

这是一篇看了图之后的小短文。

为什么我这么辣鸡连千字都肝不出来QAQ

虽然被基友指责只知道产出同人但我还是很开心哇!

打扰太太啦,小透明式瑟缩

人物属于鹤相欢太太,ooc归我

严冬的呼吸几近是停了,无意识咬住下唇,生生将它咬出几分血色来。尚隔有几步,杨墨理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却无惮地冲进鼻腔。刺得他脑中空荡,心如凌迟般的疼。可他还是不能收回逡巡在对方身上的目光,仿佛要将所有细微的伤全都刻在脑子里。可目光被只仍带着血渍的手所遮挡,“别看,乖。”那可以称作最温柔的语气从锋利的刺客口中说出来,竟一时让人不忍拒绝。

可是能不看吗?严冬猛吸了口气,呛进一口混合了锈味和腥气的寒冷空气,压抑着恨意却没躲过颤抖:“你..进屋...我帮你包扎。”他又怎能不知啼乌楼是什么地方,怎能不清楚杨墨理过的是什么日子,他能做的,也许只能是替受伤的爱人包好伤口。

一个人在刀尖上黑暗里待久了,就很容易掉进一个人的温柔里,何况那个人是严冬。

“泊渊……”刺客其实早已习惯这些伤口,多少个夜不过都是自己一人,也许想过这种温柔,却不敢消受。

垂首轻拭的严冬略有停顿,继而将手中动作放得更轻:“疼?”

这问就让杨墨理没辙了,哪里有伤惯了的人怕疼的说法,可这问又着实是严冬的一片心境,听进耳里,流进心里,无不是暖意。他不免低笑:“疼,严公子给糖吗?”

“还想要糖?”严冬佯怒,嗔怪的语气夹杂着另一层更深的味道。

杨墨理自觉闭了嘴,盯着严冬的发旋。腰腹上的伤口传来痒意,药物在那里一点点扩散,身后是柔软的床塌,枕边点着安神香。

受伤的刺客累了,睡在了爱人的怀里。

曾经他有许多个孤冷的夜,而时至今日才尝到了温暖的滋味。

严冬安顿好杨墨理,细细地补香料,掖了被角,才静默地出了屋子。院内下了雪,覆着一层浅白。

他盯着手中托盘里染了血的布,良久才几不何闻的叹了口气。

脚印从薄雪上压过去,留下一串青灰的砖色。

次日的清晨,杨墨理睁开朦胧的双眼时,入目没有严冬的身影,案上倒是当真摆了糖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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